素了太久,这两天笔提起来就压不下去。方才闷在屋里涂涂涂涂涂,父亲推门而入的动静吓得我浑身一抖。僵了半天,没成想他在身后沉默良久,最终之憋出一句:“去外面画吧,里屋那么冷。”躲躲藏藏画了十八年,如今混迹成这个模样,他已经不会再撕我的画摔我的笔,连桌子都不愿意扫了。大约也是对我失望透顶了吧。